雅鲁藏布江下游水电工程终于开工了。林芝那边仪式刚一办完,印度媒体和政客就坐不住了,直接上升到“定时水炸弹”的高度。投资1.2万亿元、六千兆瓦、三倍三峡,李强总理亲自宣布开工,这种全球第一的工程光是数字就够让人咂舌。
今年7月19日,藏东大地,机车轰鸣,工人们刚开挖隧洞,李强的声音还在回响。印度经济时报第一时间发文,印度高官在议会拍着桌子,用“区域稳定”“新痛点”这样的词反复问责。印度普通民众也慌了,担心下游变成沙漠,雨季洪灾、旱季又断水,去年那边布拉马普特拉河(他们把雅江叫这名)一次洪峰死三百,五百万人流离失所。现在中国建大坝,想象空间就更大了。
但仔细想,印度的这些担心其实有点熟。因为他们今年四月才刚刚单方面暂停了和巴基斯坦签了60多年的印度河水域条约,直接人造断流,气得巴基斯坦外交部喊“等同于战争”。自己能关上游水闸对下游国家耍,换成中国开发点水能,立马就怀疑是有意“控水”。这心理不复杂,就是以己度人。
但真要这么比较,中印两家治水的水平高下立判。印度的东北部年年水灾,堤坝系统老旧,灌溉覆盖率三成不到,洪水一来田地泡,桥也冲断,居民啥也治不了。印度水利部自己都承认,防洪标准比国际落后二十年。你想,连水文监测点都稀稀拉拉,极端天气一来只能等天命。
反而中国在澜沧江、长江上游这些地方,几十年搞大坝,签了50多个流域条约,搭建了十几个涵盖邻国的治理机构。每回报水文数据、开专家会商,都是常态。雅鲁藏布江这个工程,论证十年,环保和生态评估一大堆,工艺上用的还是全世界最高的安全和环保标准。
外交部表态也说得清楚:“雅鲁藏布江下游水电开发有安全和生态保障,不会对下游造成不良影响。”工程采用的是径流式开发,不耗水,只用水势发电,发完就放。科学测算直白讲,项目还有利于雨季蓄水防洪,旱季均匀补水。说到底,工程建好,印度东北部和孟加拉国的洪涝、干旱会更可控。
你要质疑,不妨看数据。中国澜沧江梯级水库一搞,下游湄公河干旱季水量增加15%,洪峰反而削减20%。再比如三峡大坝,建成后长江中下游百年一遇洪水都能顶住。这些例子都在说明一点,中国的上游大坝,没谁吵“武器化”,都是下游国家抢着点赞。
有点意思的是,印度学者自己也承认,布拉马普特拉河水量百分之七八十都在印度本土降雨和支流里,来自中国西藏的那段不过占三分之一。假如真要“断流”,还真下不了这个狠手。反倒是大坝能削峰填谷,补上老百姓最怕的洪涝干旱轮番轰炸。
话说回来,印媒炒“水炸弹”、军用威胁,一看就是外行带情绪。去年12月中国就已经通过核准审批,政策一步没落,环保流程一步不差。这种体量的工程,不可能不兼顾国际规则和对下游邻国的影响。中国重申遵守国际标准,调控径流不超20%,每年数据都上报,根本不是遮着掩着来搞。
有的自媒体甚至阴谋论,说中国要用这个项目截水威胁下游国家,或者电只送外国,不用在国内。事实是,资金流、政策文件、官方声明全都写得明明白白,这是西藏和全国西南电网的重大补充,不存在所谓出口配套。大V为了流量编故事,无非是断章取义、败坏国家形象。
这笔账印度要是自己算明白,态度上也该好好琢磨。莫迪政府这些年高喊基建崛起,东北部治水还是老样子,工程没跟上、数据没监测、技术没人跟。你要问怎么解决,答案就在眼前:开放对接、学习借鉴中国经验。中国专家年年在两国机制下交流水文,边界特别代表也公开提出推进机制合作。多对话分享,比一味煽动民众焦虑强得多。
再看看技术难点,雅鲁藏布江下游这一段,50公里内2000米落差,全世界没多少地方能跟它比。地质条件极端复杂,中国人凭啥敢上这活?原因很简单,从三峡到白鹤滩,早就是全球样板,工程和环保都能同时做成。雅江流域技术可开发量5645万千瓦,直接让西藏成能源腹地,经济和生态一肩挑。
建坝不光为了发电,径流调节还能减少对河谷的侵蚀,保护河谷地貌,降低地质灾害几率。生态项目同步实施,弥补植被、恢复环境。顺便一提,拿澜沧江和三峡大坝案例说话,没人还能质疑中国边开发、边治灾的能力。事实一再证明,下游比上游还着急中国多开几个坝。
而且国际金融圈反应最实在,华泰、摩根士丹利都给出高分。中国电建等上市公司股价直接涨停。资本是逐利的,用脚投票总比隔空添堵的印媒和政客靠谱。估算下来,工程建设周期不过五六年,对中国本地就业、零部件和上下游企业都是实打实的拉动。
当然,这么大的项目,外界疑虑肯定会有,这很正常。关键是、事实摆在眼前:中国从不会靠水流去威胁别人。无论是对内改善能源结构、促进西藏就业,还是对外稳住生态和流量,中国人做事讲章法,按规矩来够稳。
印度嘴上不信,行动上却是画地自限。世界都在追赶清洁能源,地区治理光靠口号和指责没用。跨境河流是大家的血脉,堵着不动、自己不治水,再反咬别人,会有好结果吗?
归根到底,只有合作才是未来。工程建好,西藏变能源高地,印度和孟加拉下游水流更稳。对谁都不是坏事。印度要是真能放下面子,开放技术合作,不但自家百姓减灾,也能让中印关系向前多走一步。工程能给的,不止是千亿度电,更是共享和互利。
观点摊开,现实也摆开了。下游国家想稳定,就得看事实。莫迪政府整天焦虑,不如抬头看看中国三峡、澜沧江这些经验,把自己的堤坝补齐,把数据、信息和治理补上。花心思明里敲中国警钟,不如用功夫实地看中国治水方法。
这个世界讲究实力,更讲诚意。偏见没有出路,科学和合作才能让雅鲁藏布江变成中印共同的福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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